自从有了哥伦比亚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马尔克斯(Garcia Marquez)的《百年孤独》后,世界好像受到流行病菌感染一样,纷纷出现各种各样相似而程度不等的孤独。中国青年画家栾小杰也有类似的孤独,值得我们去了解。
美术评论家在为栾小杰做“孤独分析”时说:他是属于风趣而深刻的那种孤独。立论点就是他目前在新加坡展出的油画《大男孩》系列。
他有多孤独?首先看到的是画面上单一人物的孤独;下来是他的用色特点,一片水蓝色和土褐色,如果不是孤独,也是忧悒和沉闷。
画家说:“从1997年开始的系列,作品百件,而且风格一再变化,起先颜色没那么美,也欠柔和。以前的人物是把女性身体画到像树皮,现在是中性处理,而且刻意强调了人物的孤独和无聊。”
画中人是个符号
看他的作品,以为画家必然长得高高瘦瘦,必然喜欢水上运动。可是他说:“我没有那样瘦,我也不会游泳、不精于泳术。我只把画中人当成是一个表达符号。”因此他基本不是属于画家个人的“行状”,不是自传也并非传人。
画中人物永远是个全裸或半裸的男人,有时他在跳水,有时在行走、午休,有时像在一些简单游戏中自娱自乐。更多时候他专心专注玩自己的游戏,他玩物丧志、玩笑失脑。
例子如,几张作品中他玩的是白色线团和人被大水淹没。看得见的是:一根非常非常微细的线条,从那个男人身体下部伸延出来;看得见的是,那个男人在泳池、在浴缸、在水面的单人活动。
评论家认为,画中那种认真无比的玩法,到头来只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游戏。他的“玩具”是线团、小板凳、小镜子等小物件,更重要的玩具还是他自己。
从人物自立、弯曲、倾斜、竖立的各种姿态来思考,也许画家是有意在实验、挑战肢体伸展、突破的种种“难度局限”。也许,有些姿态,在地面上不行,要是发生在完全失去重量和地心吸力情况下,历史会改写。
无可奈何的消遣
也许那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消遣;也许什么也不是,只是展现某种存在的状态。他是游戏者,也是游戏的对象。是一个人的游戏,不欢迎有人加入。有时画面上两个男孩,其实不过是玩者在玩自己的影像。
栾小杰作品给人的感觉:“这场游戏无意义却有意义。人物的身份、性别、国籍都不十分了然。男孩戴着耳环、手镯,穿着胸衣。代表着中国,乃至世界现代各色人的生活状态:物质化发展及社会格局的变化快节奏,人和人之间很少往来、沟通,寂寞、孤独、自恋、自闭等袭击着中国和世界的人们,这是中国,乃至全世界的社会问题。”
日期:已开始,展至11月6日
时间:上午11时至晚上7时
地点:斯民艺苑
140,Hill StreetMICA Building #01-10/11/1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