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笔墨的问题我也不外行,我经常看,大利和龙庭先生都提到了,前几年那个争论有点没意思,也不知道怎么出来的“笔墨等于零”。“笔墨等于零”,西画里头不叫笔墨,也有笔触色彩,油画的笔触色彩类似于中国的笔墨,但中国画的笔墨比那个更深。张仃先生持一个相反的观点,“笔墨是底限”,我觉得这个也不够完整。我认为笔墨不是底限,而是最高境界,笔墨既是形式又不是形式,中国画的笔墨,应该是表现中国文化精神的形式。张先生的画里面能够看出这一点,不是一般的大的线条就狂放了。他的笔墨后面有很多深的东西,有中国文化的东西,有中国画本身的东西,有带有感情的东西。
1998年咱们学校80年校庆的时候李岚清同志到学校来,我们在老美院布置了一下,借了张先生一幅画《爱荷》。这幅画里除了笔墨的雄浑狂放以外可以看出来是带有感情的东西,是给夫人画的。这次展览张先生在大写意花鸟,特别是荷花这个题材里面,在当代很少有人能比,充分体现出他的笔墨对中国画的创造和创新,包括技法,是过去没有的,感觉有很深的东西在那儿了。还有一幅画,是《风荷》,除了笔墨,包括布局、构图等等东西多得很,还有一大块的留白,看起来是非常好的构图,达到了非常高的境地。他在构图上完全继承了潘先生,潘先生就是非常重视布图。
薛永年
王宏建先生作为美学家讲了非常重要的几点,一个是张先生的教学思想在叫:一个是张先生的教学思想在中央美院中具有重要的意义,和前届主任比较,更把中国美院的一些好处吸收到中央美院的教学里来了。另外一点,结合张立辰的作品进行点评,围绕着前些年对笔墨的争论,谈到张立辰先生的笔墨不是底限,而是境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