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襄:意在何处?
据说宋四家的“蔡”原本不是指的蔡襄,有传为蔡京的。蔡襄最后的尘埃落定,要“感谢”蔡京为人的不地道。与苏、黄、米三家比,蔡襄的实际水平确实要矮一截——个性不够突出,格调也不算高。蔡襄学颜,颜书的大气沉着没有在蔡书中体现。其结字的平庸,又将颜氏早期书风的“紧结”撂在了一边。元初有人评蔡书“中正”,大概蔡书与元人所倡的风气相左。但其中正,又搭不上鲁公的边。
不过,蔡襄也有一些作品是颇为表意的,如《陶生帖》、《脚气帖》等。《陶生帖》让人感觉有唐人高闲的味道。那些侧扫的用笔,大概想学右军《初月帖》,但火候未到。《脚气帖》的几个竖笔,甚抢眼,让我们体验出蔡襄的力感,惜出锋、出势颇雷同。《暑热帖》在颜书中融晋意,那份潇洒欲露还藏。说明蔡襄本性还是守法的,在苏、黄、米几家的比照之下,这法守得有些拘谨。若是蔡襄能够更多地领悟二王、鲁公笔下的变化之理,结果定能不俗。
笔者愚见,林逋、欧阳修、司马光等北宋书家,皆气清格高,风格独特,水平不在四家之下。
临写要求:
一、以晋唐人法写蔡襄,使其结构稳定中有变化,线条遒劲中得清丽,批判地继承。
二、蔡襄书中的清和应从鲁公书作中体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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